艺术借助荒诞不能解释什么,因为荒诞是孤立的,它本身没有力量,仅是某种坚硬之物的稀释。在艺术呈现中,对于荒诞的选择的确可以制造全能的巧辩,似乎可以描述一切事物,它的能力也在于淹没任何事物。如果回到加缪和阿伦特,荒诞的意义才有效翻转,成为行动可能的一个支点,否则,艺术中的荒诞只是一种残疾的游戏。世界早已开始,荒诞不是艺术而是人类命运的一种遭遇,它向每一个思考的人生发出眩晕的邀请,但也总有一种力量使之柳暗花明。 。。。。左春和